「曉桐…今天妳會幾點回來?」一早,月憐與曉桐在吃早餐的同時,月憐問。
「今天我要去兼家教⋯可能會晚一點吧!」曉桐喝一口味增湯,滿意地說。「湯好好喝喔!」不愧是小憐!日式也難不了他!
「是嘛!」這樣的話⋯今天可以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
「怎麼啦?你怪怪的喔!」曉桐覺得月憐有點奇怪的說。「做事都心不在焉的喲!」曉桐趁機從月憐前方的盤子偷拿走煎蛋捲,放到自己的嘴中。「被偷襲了都不知道⋯」
「如果妳是說⋯從我的盤子裡搶走我的煎蛋的話…」月憐趁著曉桐愣住的同時,丟了一塊青椒進曉桐的嘴裡,準確無誤!
「唔⋯」被偷襲的曉桐,就這麼痛苦地吞下她最討厭吃的青椒。「小憐⋯不是說了⋯絕對不要放青椒的嗎?」果然⋯小憐根本就毫無破綻呀!
「營養得均衡才行⋯」月憐微笑地繼續吃他的早餐。
等曉桐出門以後,月憐打了個電話。「喂⋯三姐嗎?嗯⋯曉桐出門了⋯好⋯三哥會來接我⋯就先這樣⋯待會兒見!」
等一下就可以把所有東西準備好,也可以來解咒了⋯
在一間看似很平凡的建築物裡,一名男子緊張兮兮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純淨無辜的面貌看似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有些冷冰冰的,身上穿簡單的白襯衫和刷白又在膝蓋地方破了一個大洞的藍色牛仔褲,牛仔褲破洞的地方露出女子潔白的膝蓋,讓人有些許的遐想空間,只可惜⋯
男子目前正處於一個緊張到血壓隨時都可以破錶的情形,根本就沒那個閒情逸致可以來欣賞女子那引人遐想的地方。
「大師呀!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根本就睡不好呀!」男子緊張兮兮地看著女子,語氣顫抖地說。「那個聲音一直在我腦海晃來晃去⋯我根本就什麼事都沒做呀!」
「醫學上的診斷是⋯先生,你可能壓力太大了!還有嚴重的睡眠不足⋯吃點安眠藥和疏解壓力,應該就可以減輕你的症狀。」女子面無表情地說道,但看著男子的身後看了許久。
「每個醫生都這麼跟我說!」男子情緒激動地拍打的桌面。「我又不是為了聽相同的診斷而千里迢迢來這裡給妳看!」
「哎喲!這位先生⋯別激動嘛!」自男子的身後,有著一位跟女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年輕男子,不同的是,年輕男子多了一份輕佻感。「惹火了這位大師⋯想必對你也沒好處吧!」
「你⋯你們?」男子看了相同樣貌的兩人,頓時有點驚嚇過度,結巴的說。「有⋯有鬼呀!」
「真沒禮貌⋯」年輕男子皺著眉頭,走到女子的身後,親密地環抱住女子,邪媚地說。「我們可是龍鳳胎耶!沒聽過嗎?」
「救命呀!」只可惜男子沒有聽進任何的解釋,拔腿就落跑了。
「唉⋯」眼見金主又跑了!女子深深地探了一口氣,哀怨又有些無奈地撥開年輕男子的手,淡淡的說。「有一個金主被你嚇跑了!楓⋯別再這麼無聊好嗎?」
「棱⋯別這麼說嘛⋯我是在保護妳耶!而且我也是說事實呀!」曉楓理直氣壯地說著,沒有任何悔改之意。「我是看對方精神狀況不怎麼穩定⋯怕他會對妳做什麼耶!」
「既然都知道對方精神狀況不好了!何必再刺激到他呢?況且⋯」曉棱淡淡地看著曉楓一眼,默然的臉蛋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但不知為何?曉楓就是能感受到曉棱所想表達的意思,或許跟雙胞胎的心電感應有差吧!
「棱⋯我覺得妳很強烈地在鄙視我⋯」
「全家打架最弱的是你⋯我並不期待你能保護到我⋯」曉棱淡淡地說,但卻像利箭一樣,正中曉楓的痛點。
「好歹我也是個男人呀!」曉楓哀怨地說。唉⋯我打架的程度又不能靠家裡的標準來衡量⋯是家裡的人都強到不像話好不好⋯又不是我打架很弱⋯
「楓⋯弱就是弱了⋯你就接受吧!」曉棱知道曉楓內心的吶喊,潑冷水的說。
「⋯」曉楓無言地看著曉棱。
「沒辦法⋯我們是雙胞胎嘛⋯」曉棱也很無奈地說。「而且我跟你的感應又特別強⋯彼此之間有什麼事都馬清清楚楚⋯」唉⋯真的不是很喜歡那種感應能力⋯很不方便⋯
「呵呵⋯」在一旁看曉楓和曉棱的互動,曉楓都處於一個被嗆的弱勢族群,月憐覺得很有趣地笑出來。
「小憐⋯有什麼好笑的?」兩人同時不悅地瞪向月憐。
「不是好笑⋯」月憐摀著嘴,覺得有趣的說。「是覺得你們兩個這樣的對話方式挺逗趣的⋯」一樣的臉型,講著同一句話,但卻是用不同的表情和態度來講話。
「就算是雙胞胎⋯但也是有不同的地方⋯不見得什麼都相同的⋯」曉楓感慨地說。「還好我們也是有不同的地方,不然很令人『不酥湖』耶⋯」
曉棱瞪了曉楓,看了幾秒,厭惡地說。「我連一滴滴點跟你相像都不想⋯真的好噁心⋯」
「⋯」為什麼我身邊都是群欠揍又扁不得的人呀!曉楓眼神空洞地看向遠方。我上輩子絕對是造孽太深⋯不然就是欠所有兄弟姐妹們太多⋯才會這輩子這麼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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